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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国之楚鼎

第五十五章 怨憎会,爱别离,求不得(二)

阴暗潮湿的牢房,湿气蒸发,就在人的周身凝结成浓重的水汽,黏糊糊的,好不难受。而凝结到牢顶的水汽,又化为水珠滴落下来,地上铺着的稻草被打湿,滋生**,成了老鼠、蟑螂等小动物的天堂。人在这样的恶劣环境中待下去,对身心都是一种折磨,而拥有一张祸国殃民脸蛋的女子,此时被重重的手铐脚镣锁着,脸色发白,银牙紧咬,显然在凭着超凡的意志力死撑。

女刺客被活捉后,项庄下令给她开了单间,还特别叮嘱不得折磨,等高层商量过了再处置。

早上狱卒给她送饭,女子倒识趣,该吃吃该喝喝。吃饱喝足准备睡觉,有人从外面进来,是奉命拷问的。来人高大威猛,笑容可掬,竟然先介绍自己:“我乃项太守麾下大将虞子期,有事问你。”

女子团起身子,双手藏在下面,仔细打量虞子期,黑红面皮,体格健壮,年纪不到四十岁,两腮胡髯应该刚刮不久,隐隐可见青色,四肢粗壮,要不是穿着甲胄,多半会被误以为是市井中卖肉的屠夫。虞子期笑起来有几分憨厚的意味,他文化水平不高,一招手又进来一个**官,负责记录口供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女子沉默片刻,答道:“宛君。”

“姓宛?”

这回叫宛君的女子再不回答,虞子期也不追究,姓不姓宛或者宛君干脆是刺客的代号并不重要,只要肯开口啥都好说。看也不看地上的污秽,虞子期盘腿坐下,问了第二个问题:“谁派你来的?”

宛君冰冷地眼神告诉对方,想从她嘴里撬出情报,休想。虞子期很有耐心,接二连三地问问题,除了问出一个不知真假的名字,宛君竟然再也不说半个字。虞子期摇摇头,冷丁道:“给你一个选择,留在这里一直到死,或者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,伺候项太守,说不定项太守一高兴,还能让你做妾。”

宛君不语,眼中的厌恶不加掩饰,虞子期起身笑道:“给你三天时间考虑。”

牢门开了又关,宛君嘴角一抿,恶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痰,不知该哭该笑,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:男人都一个样。

……

林宁进入渔阳之前就得到了龙且统率大军会合公孙瓒出塞的消息,他对这次作战并不看好,鸡鹿塞能赢运气因素较多,最大的依托还是城池天险;主动出击就像卫青、霍去病、李广、李陵这些名将一样,要么找不到机动性强的胡人主力,要么补给跟不上,要么就是小股部队撞上胡人主力,想跑都跑不掉。别看龙且带领的楚军百战余生,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也是久经战阵,实际上也就和擅长草原作战的乌桓、鲜卑捉捉迷藏,谨慎一点全身而退,冒险的话不一定取得战绩,却有很大的可能把自身置于险地。

汉匈百年战争不是白打的,汉武帝把国库都打空了才终于取得辉煌的武功。草原民族割了一茬又长一茬,像这种争夺生存空间的战争,需要比拼国力,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分出胜败的。林宁的打算就是深根固本,先把自己的基础夯实,再去挑逗羌胡,这样哪怕失败一次,也不至于爬不起来。

“希望龙且步步为营吧,别无端葬送了难得的精锐。”大军早就出发,林宁也无法再让人把龙且调回来,只好暗地里祈祷。

戏志才等人和公孙瓒这么快就勾搭上了,林宁觉得有些操之过急,但现在刘虞压着一头,有公孙瓒助力,未尝不是好事。方方面面都在进入轨道,那些被林宁特意吩咐的产业基本见到回报,渔阳的士族豪商也被分化、拉拢,林宁惊叹于戏志才的办事能力,不愧是一代奇才。唯一让幽州刺史不顺心的,应该就是虞姬貌似和黄叙勾勾搭搭的事,这个消息林宁进入渔阳不久就听到了,找戏志才确认,对方支支吾吾,他火了:“夫人地位尊崇,怎么能让男子随意进出别院?”心中却想:女人果然是水性杨花,项羽才死多久就准备找男人了?最可恶的是,找男人也不找我!

戏志才不说话,实在不好掺和,看林宁的意思要给黄叙一点颜色瞧瞧,其中自有一股酸味,这不就是争风吃醋?外人掺和这种事吃力不讨好,戏志才觉得自己还是离得越远越好,里面的水浑着呐。

林宁也考虑到黄叙是黄忠的儿子这一因素,要拉拢黄忠显然不能忽略黄叙,要是华佗治不好黄叙,黄忠能死心塌地的给渔阳集团卖命吗?可那是虞姬啊,自己都没碰过就让给其他男人?成大事者拿得起放得下,问题是我放不下啊,老子对虞姬幻想很久了,好不容易项羽死了我培养培养感情或许就抱得美人归,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,我咽不下这口气!

佛说人生有三大苦:怨憎会,爱别离,求不得。

难道非要让我来一个“求不得”?

林宁痛苦啊,揪头发啊,在院子里走来走去,犹如困兽。倏尔,隔壁弹奏起了如泣如诉地幽怨琴曲,隔壁住的是黄忠一家,黄忠这样的大老粗肯定不会弹琴,不过黄舞蝶已经跟着林宁等人回到渔阳,虽然她也是大大咧咧跟个男人似的,但人不可貌相,会弹琴不是说不过去。林宁的烦躁情绪在琴音抚慰下渐渐平缓,他略作思索,简单收拾一番,去了隔壁拜访。

开门的是黄忠,一看来人,惊怔之后大礼拜倒:“黄忠见过主公。”

这声“主公”叫得林宁从头舒服到脚,不枉把人忽悠过来啊,连忙扶住这位五虎大将的臂膀,但想起黄叙和虞姬**不清,又觉得不痛快,只是脸上没有表露:“汉升能来,足见对我林宁的信任,不知戏郡丞有没有给汉升安排职位?”

黄忠摇头,林宁笑道:“那就先做后军校尉,督运粮草,正好龙将军出塞击胡,必要时刻汉升也可参战。”有点预备队的意思。

“多谢主公栽培!”

林宁往黄忠身后的院子里看了看,问:“方才我听到琴声,莫不是令爱在抚琴?”

“正是。”

黄忠话音刚落,黄舞蝶冒头,对幽州刺史翻了个白眼:“林宁,你搅和了我的好事,说说怎么办吧?”

黄忠训斥女儿:“放肆!未出阁的姑娘家成何体统?”

林宁知道她说的是什么,黄舞蝶在雒阳把袁绍骚扰得不胜其烦,但林宁急着赶路,硬是把人带回幽州。黄舞蝶不能不走,因为父亲和大哥也在幽州,不能因为要钓凯子不管父兄吧?但到底满心的不痛快,一见林宁立马甩脸子,林宁不好和她计较,只有送上苦笑。妹妹啊,哥哥是在救你,袁绍不足以成大事,你要跟了他,要么在袁氏败北后和虞姬一样抹脖子,要么是“铜雀春深锁二乔”——曹操就好这口!

黄忠在侧,林宁有些话不便宣之于口,只能给黄舞蝶使眼色。黄大小姐不解其意,疑惑道:“林宁你眼睛有毛病吧?眨啊眨的。”

林宁狠狠瞪了他一眼,黄舞蝶这才明白些许,对满脸无奈地黄忠说:“我看林宁有话憋在心里,爹,我出去一下。”

见主公和自己的女儿眉来眼去,黄忠咳嗽道:“去吧,去吧,快去快回。”

林宁带着黄舞蝶到了自己的院子,同时让贴身保镖许褚离远几步,脑子里黄忠意味深长地眼神挥之不去:老黄不会以为我对他的女儿感兴趣吧?除非抽风了我才对黄大小姐下手,明显是两个世界的人,这姑娘还是留给卢三吧,我是无福消受。

“黄姑娘,那个……”林宁搓搓手,竟然局促不已。

“婆婆妈妈,你有什么阴谋?”黄舞蝶早就看出林宁好说话,一直在得寸进尺。

“听说令兄已经病愈了?”

“是啊,华神医果然不是浪得虚名,一出手我大哥就好了,你也运气不错,能收服华神医这种闲云野鹤的人物。”

“运气罢了,黄姑娘最近有没有麻烦事?尽管开口,我林某一定帮你解决所有问题。”

黄舞蝶的眼神已经不能用异样形容了:“林宁,你有话直说,这样搞弄得我心里毛毛的。”

“就是……咳,令兄是不是和虞夫人的关系比较好?”林宁咬咬牙问了出来。

黄舞蝶刚到渔阳,人都没认全呐,根本不知道虞夫人是谁:“虞夫人?”

“是林宁长辈的夫人,林宁事之如嫂,现在渔阳城内风言风语,说是令兄和……”

黄舞蝶明白了,愠怒道:“绝不可能!我大哥为人正直,怎会如此下流?”

“黄姑娘别急,我也相信黄公子的人品,不过人言可畏,三人成虎,说是说不清的。我的意思呐,黄姑娘回去问问令兄,要没有这回事最好,要真是和虞夫人走得近了一些,以后请注意言行举止。”

“我自然会问!”黄舞蝶气哼哼地走了。

林宁站了一会儿,脑子活了,觉得自己很幼稚,这都什么事儿啊!黄叙和虞姬的奸情是捕风捉影,还是确凿无疑,尚未盖棺定论,自己就急吼吼地找人家妹妹威逼利诱,实在太掉价了。

“仲康,走,去别院。”思来想去,林宁必须见见虞姬,话可以当面说清。

许褚不了解林宁的内心活动,在短短的时间内幽州刺史面部表情极其精彩,他也没见过虞姬,不禁心想:到底是怎样妖艳的美人能把主公迷得神魂颠倒?我非得见识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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